离开会场,林冉径直走向洗手间。 趴在盥洗台上,她伸手接过水龙头里的水往脸上淋去,她蹙着眉,有些烦躁。 她才二十二岁。 这样的年纪,她本该像只鸟,属于自由的天空。 然而深深的仇恨压上了她的肩头。 她再也没有办法起飞。 她忍辱负重,将自己困顿在牢笼里,韬光养晦,只为给对方致命一击。 她轻叹一口气,任凭刺骨的凉水顺着脸颊滑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