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叔父,当今皇上是贤明之君,您不必担心埋没才能,有用之人自然往有用之处去。” 卫方耘看着孟长青点头,“倒叫你开解我了。” “不瞒您说,我确实觉得有些委屈,大概是太年轻,有些道理虽懂,却还不能做到。 但经此事才知叔父待我之用心,实在叫长青来不及委屈,只顾着高兴了。” “便是我把你夸到天上去,又有什么用?”卫方耘喝了碗茶,“如此,你既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