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仔细辨别了一番,却只能放弃。 “我也算是好香之人,自诩对香也是有些研究。可这款香我一直没有方子,家祖父又特别喜爱这款香,以至于,总是有些受制于人了!” 秦荽矜持含蓄的微笑,心里却将垚香郡主骂了个狗血淋头。早知道是这么回事,自己就该留一手才是。 宴席到此,才算是正式开始。 丝竹声在屏风后响起,侍女鱼贯而入将桌上并未动用的糕点酒饮撤去,又换上了一批精致的菜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