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怪伱的意思。” 胡麻放缓了口吻,道:“若是说了,也没关系,但你得告诉我。” 普通人对这一块的警惕,毕竟不高,也不知道,有些邪门东西,听个名字就能施法。 “真没说……” 那酒肆老板的婆娘红着脸道:“他一问,我就说香丫头心上有人呢,你别惦记了,别瞧人家在俺们这做丫头,不定什么时候就做了柜上的夫人哩!” “……难怪她脸红啊!” 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