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惶恐回头,对上一张有着狰狞伤疤的脸,吓得手里的水杯都甩了出去。 一杯水全泼到了阿山身上。 阿山,“……” 其他人,“……” 陈昭昭又是撞到人,又是泼了阿山水,站在那里着急害怕得都要哭了。 “你你、我我……”她看看于景归再看看阿山,急得话都说不出来。 “没事吧?”于景归刻意压低的,沉沉的嗓音仿佛带着强劲的电力,听得陈昭昭耳朵都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