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三梅顿时红了脸,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就那样吧。” “就那样是哪样?”刘桂花追问。 “哎,不好说。”陈三梅叹息看向陈昭昭,“昭昭你说呢?” “对,昭昭你觉得怎么样?”刘桂花急切地问陈昭昭。 陈昭昭抿了抿唇,说:“刚刚我去找于同志打听了下李同志的家庭情况,他家本来是省城人。 父母都是知识份子,当年被下放,平反后落户会西县,因此跟家里亲戚断了往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