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行。”于景归坐起来,解扣子,陈昭昭赶紧转过身去,直到身后传来于景归说“好了”这才悄悄呼出一口气转回身。 她努力淡定地拆纱布、清理伤口、敷药再贴上纱布。 整个过程很安静。 安静得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而于景归笔直趴着一点声响都没有。 不会是睡着了吧? 陈昭昭目不斜视地包好一个伤口,拆第二个伤的纱布时这么想。 想着便不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