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去。 陈昭昭再次按下让他痛不欲生的穴位。 几次下来,青年终于招架不住了,呜呜呜地连连点头。 陈昭昭把鞋子拉出来,青年“呸呸呸”吐了几下后,在陈昭昭阴冷的视线下忙说。 “我是省城来的。” “省城?”陈昭昭眯眼,“谁?” “宋家人,具体是谁,我不知道。” “对方让你干什么?” “没说干什么,就是调查你,盯着你跟于老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