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等着瞧吧。”赵芬芳冷哼一声昂着头走了。 陈三梅看着她那么自信,心沉了沉。 她无所谓这个工作,但被这样不光彩地整走,她不甘心。 最重要的是,如果她因为这个原因被开除,大学也上不成了。 很快上班铃声响了,陈三梅如常去了画室。 她最近派了个绘画工作,每天都在画室里画画。 其实,她进到部门,大部分时间是在画室里画画,不像其他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