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的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的衣裳破了,露出底下的瘦削肋骨,和上面那骇饶伤口。 “敌人一共有三个,到后来变成四个,最后又变成三个。”他道。 声音沙哑阴沉,跟这地底世界的大多数居民如出一辙。 这些人总是像在用同一条声带发生,而那嗓子之所以至今还没坏,便是因为地底下的隐士习惯于沉默而已。 “敌人死了一个,而我们这边,只活下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