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这女人一进门就像吃了炮仗一样,实在不好惹。 明叔似乎没察觉到现场的紧张气氛,只是专注着手头的工作。 他掏出一张符纸,手指捋过一遍,将它对折成一条缝,然后将还带着红光的香灰倒进缝隙里,折了两折。 “马姑娘,要不你来?”明叔将符纸递过去。 马小玉没接,“我今天手疼,来不了。” 明叔没说话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