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。 看着她这副姿态趴在地上,我真无法与白天那个溪月联系起来,这太好笑了。 我拿出手机,偷偷将她这画面给拍了下来,这才向她走了过去。 “起来,这地平得很,是你喝醉了。” “我才没醉,你喝醉了。” “好好好,你说什么都对。” 我扶着她在北滨路的步行道走着,溪月几乎将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,她真是醉的不轻。 可我又不知道她住哪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