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大小姐的话说得很明白，她针对的不是教授的医术，而是他的人品。这就让五十多岁的杨中凌更加无地自容了。他的医术已经败了，现在连人品也被人质疑。这还叫他那张老脸往哪搁啊？

不过，苏校长和李主任现在可没心情再去管杨教授的心情。他们都被童大小姐那句有关季省长的话给震憾了。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啊！打了季省长的儿子，还这么理直气壮！

“咳，咳！”苏校长干咳了两声。整理了一个情绪，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