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我只是觉得,您与那小姑娘只不过是萍水相逢,再欣赏那小辈的性子,给些银子吃的也就是了,却把带着咱府上印记的食盒送与她。 现在好了吧,她居然用那个做信物,给您送了麻烦来了。”祁氏知道丈夫并没有真的生自己的气。 夫妻多年了,丈夫的秉性她是最清楚不过的。 实在是想不通,一向沉稳的丈夫,却怎么一把年纪了,却意气用事,如此大意了。 听着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