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咚…… 迦陀莎抬头看了一眼被敲响的房门,说道:“谁?”说话的时候,本来打算用来切开伤口取出弹头的小刀也被她捏在了手中,随时都有可能脱手飞出,或扎人心脏,或割人咽喉,或插人眼眶,多种选择,尽在随意中。 “是我。”凌枫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。 “已经很晚了,你有什么事吗?”迦陀莎警惕地道。 “别废话,开门。”凌枫的声音,一点都不客气。 迦陀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