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很满意沈云的表情，美滋滋的喝了口茶水：

“当然，不是所有至尊都是被动加入的。其实大部分都是主动加入的，毕竟到了至尊级，谁都想更进一步达到永恒至尊后、突破到虚无极境不是么。”

沈云揉了揉眉心，沉声低语：

“另一个维度，是十二界之外？”

“不错。”老人点了点头：

“我的主人称那是虚无界，是跳脱诸天大界之外的一界。听说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