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衣冠不认人”。但像这样一个人跑来喝闷酒,还挑着最贵的猛灌,就不免有点让人摸不着道道,于是酒保上酒的速度就缓了缓。 “怎么?怕我不给钱吗?”楚风眯着眼睛,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丢到桌上。 酒保的眼睛一下子直了:以他在酒楼当值二十多年练出的眼光,一瞄就知道是锭足色的十两元宝,漫说买酒喝,就是拿酒洗澡都够了。 又一壶“琥珀香”端上,楚风埋着头,只管往酒杯里倒,酒到杯干,喝得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