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暖气开得很足。 她问产科主任:“我这是怎么了” 主任来不及回答她,指挥医生护士这样做,那样做。 苏婳听到有人说她血压掉到了。 隔行如隔山。 她不懂这具体是什么概念,只觉得整个人快要晕过去了,听觉也越来越弱,冷得出奇,倒是没有太过疼痛的感觉。 她抬头去找秦姝。 从人缝里看到秦姝的脸,白得吓人,一向镇定的眼神,现在是慌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