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回胸腔里。 道了声谢,她手扶到墙壁上。 这才发觉,两条腿是软的,掌心全是冷汗。 亲情真是种奇怪的东西。 哪怕再嫌他,再气他,可是一听到他出事,她就本能地担心,甚至害怕失去他。 可能这就是血浓于水,打断骨头连着筋吧。 鹿宁缓了缓心神,预交上费用。 推开病房门,走进去。 看到鹿巍躺在床上,身上穿着病号服,手背上插着针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