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书宽和地笑笑,“是顾北弦打电话告诉我,说你母亲受伤了,让我过来看看你,劝你不要太难过。” 听到顾北弦的名字,苏婳心里刺痛了一下。 难过得脸上肌肉直抽抽,心思全写在眼睛里。 陆砚书看懂了她复杂的情绪,疼惜地说:“好孩子,难为你了。” 苏婳鼻子一酸。 连日来一直绷紧的神经,一下子松弛下来。 强撑的笔直的肩背,仿佛被抽走脊柱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