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车的我姐问道:“阿四,是谁啊”。 我望着那骑车的女人背影,心脏几乎骤停 此时天已经黑了,乡间的小路连个路灯都没有。 三轮车微亮的车灯可照不亮人脸。 昏暗的四周淅淅索索,一阵风吹过狰狞扭曲的树枝乱晃。 那道人影似乎有些陌生了。 我硬着头皮回答:“一个朋友”。 骑车的我姐喔一声:“快到家,你再睡一会吧”。 “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