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逸离开之后,心中也是无比窝火。 把一双拳头捏的嘎巴直响,却不知道该砸到什么地方。 一直到了晚上,他拿出电话给疆良打过去。 “出来,陪我喝酒。” 半个小时后,戴着黑色鸭舌帽,一身黑色大衣的疆良走进凤城的某条步行街。 这里人声鼎沸,灯火通明,街上弥漫着烧烤和炒菜的味道。 疆良找到秦逸,在他对面坐下。 看了看桌边摆着的几十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