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 两人答应一声,推着奥利维缓缓离开。 “妙啊,实在是太妙了啊!” 张从景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无法自拔。 又过了几分钟,他才双手捧着刚刚记好的笔记,磕磕撞撞走了过来。 张从景求知若渴,连走路都舍不得抬起头来。 “师傅,如此奥妙无穷的针法,您说到底是什么人研究出来的呢?” 秦逸平静道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