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上,萧拓海时不时偷看两眼秦逸,好像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一样。 “秦先生,那个对不起啊,刚才是我太冲动了。” 秦逸看着窗外安静的城市,微微摆手。 “没关系,可以理解。” 见秦逸不怪自己,萧拓海兴冲冲坐直身体,意犹未尽的说道。 “不得不说,您刚才的处理方式,实在是太解气了,对待这种人,就得用这种办法!” 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,萧拓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