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真的…

“咳咳。”

灰衣老者咳嗽两声，把神游的苏天辅拉回到了现实中。

“听说宁儿被人打死的时候，你也在场？”

苏天辅抬头对着他的目光，郑重其事的说道。

“在场。”

“晚辈当时想极力阻拦，可惜还是慢了一步，才害九希洞的弟子丢了性命，还请老前辈责罚！”

灰衣老者呵呵一笑，蛮不在乎的摆了摆手。

“人又不是你杀的，责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