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天京低声一喝。 无人应答。 可是洪天京似乎感应到了什么,盯着洞口的眸子始终未曾停歇。 “谁,来了就报上姓名,不要做无名鼠辈。” 洪天京冷笑道。 过了一会儿,临界牢狱的洞口旁侧,终于传出一道笑声。 “洪天京,这些年来你过得可还好?” 明知故问! 洪天京怎能不生气。 可是当他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后,又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