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。 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,仿佛昨夜的矛盾挣扎、羞愤痛苦、胸口极速的心跳和鼻间那人的气息都只是一场梦。 正起身下床,浅淡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床头桌面,空落落的心立即又被提了起来。 桌面正中间,放着一块腕表。 金边黑盘,橡胶表带,男士款,陌生的腕表 沈宜神色一凝,呼吸微滞。 那块腕表,实实在在地提醒着昨夜发生的一切。 他的临时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