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家,柴阿姨待会过来照顾你。” “嗯。”沈宜半梦半醒地应了。 等再次从梦乡里清醒过来时,诺大的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了。 “周从谨?”她出房门,站在楼梯口唤了几声,没有回应。 周从谨出门去了。 四周一片寂静和寒凉,沈宜顿时陷入一股莫名的空落。 连日来的一刻不离的亲近让她对周从谨依赖感骤升。 原本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