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得患失,生怕她回一趟家后,心境便出了意外。 “嗯。”沈宜最后看了他一眼,拉着行李箱转身走了。 周从谨隔着检票口,注目着她消失在人群里,在原地出神站了好长时间才离开。 沈宜回家的行程很简单,在县城放下行李,买了鲜花和香火,乘坐县城大巴下了乡。 和往年一样,二叔比她早来了一步。 父亲坟前已经放了一些水果,插上了几根香。地面四处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