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后备厢,再顺势拿出一根铁棍悄然跟进厂房。 “我说。” “我全说出来。” 陈智浩坐在一张椅子上,脸庞全是淤血,肿胀的五官模糊,口中含着血沫。 “快一点。” 张子文叼着香烟,低头看一眼表:“天亮前拿不到钱。” “我让你冚家铲!” 虽然,张子文不会那样做,但一定要这样说。 陈智浩不敢赌,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