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说错了吗?”不远处褚雁的声音如破冰般渗出来,似乎有点忐忑。 白晟睁开眼睛,深深地、长长地呼了口气,像是要把所有混乱的杂念与迷茫都彻底清空。 然后他笑着转过身,从高脚椅上伸手大力揉了揉褚雁的头发。 “没错,瞧我闺女这脑子。”他说,“没被污染过的就是好使。” 少女躲之不及,头发被揉得乱七八糟。白晟在玛格特与席琳的大声抗议中收回手,看了眼表,长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