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我爹的叮嘱,我浑身直冒冷汗,僵在那里。 直到一阵阴风吹得我发毛,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又打了个寒颤后,我才回过神。 强压下恐惧,向屋里看了眼,我娘的尸体依旧直挺挺竖着,没有其他变化。 这时,我才发现,刚才动静闹得那么大,外公不仅扇了我娘,还把那些朱砂诡纹全搅乱了。 我娘尸体上晕染了鲜红的颜色,白绫也不干净了,像流出的血沾在上面,刺眼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