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小田不由感慨,女人果然是水做的,要不,咋会有这么多的眼泪。 轻轻捻动针柄,痒酥酥的感觉,立刻从姜丽婉的头部,冲刷蔓延到全身,这一刻,似乎连疲惫似乎都冲去了。 “这世上,最不容易的就是人,咋就那么难呢?”姜丽婉轻叹。 “婶子,啥都不要想,过去的不会再来,未来咋样,也自有命运的安排。”牛小田轻声劝说。 “嗯,就是觉得,心里压着一块石头,连气都透不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