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的。更何况,我父亲而今已经退休,他与红花社的关系也非常复杂,哪怕真的联系了他,也不一定就能撕开这铁幕。”乔纸鸢微微咳嗽了起来,脸色又由红转白。 谢梦兮忍不住问道:“你怕了?!” 乔纸鸢摇了摇头,道:“我不怕,我要是怕的话,当初也就不会加入黄泉训练营了。我只是觉得,解决此事的唯一办法,就是如此罢了!” 谢梦兮无力坐倒在了沙发上,眼神黯然,神情显得沮丧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