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属弹头,费了很大的力气,才把弹头夹了出来。 这个过程,对王金戈来说,简直是个煎熬,不到几分钟,就已经是香汗淋漓。 用酒精清洗着陈的伤口,这个过程无疑是痛彻心扉的,连陈都禁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,肩膀微微颤抖。 当一切处理完毕,用白纱布帮陈包扎好伤口,王金戈才用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帮他擦拭了一下背脊上的血迹。 “呼,虽然慢了一点,但好歹不算太笨。”陈呼出一口气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