讯室,坐在卢啸塚的对立面。 “本来我是不想来的,但听他们说,如果不见我的话,你就不会对认罪书上画押?”陈冷笑的说道:“我也很好奇,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临终遗言。” 看着陈,卢啸塚那双老眼都直了,里面翻涌着浓浓的怨气,有血丝浮现,他用力的握紧了一双干枯的手掌。 良久后,他忽然又像是一个泄气了的皮球一般,整个人都颓败了下去:“陈,你真是够高明!看来我还是输了,输的彻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