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和尚看了眼远空,淡淡道:“危险一直都没消失过,只不过现在快来了而已。” 陈心头微沉,没有多说什么,返回木屋背起了那把血红长剑。 “我们要去哪里?” 陈轻声问道,嘴角蕴含着几分苦涩。 现在的他们,就像是丧家犬一样,似乎没有什么地方是绝对安全的。 “不用那么悲观,就当是在云游了,看看壮阔山河,也是对心灵上的一众洗涤。” 应天和尚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