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查的水落石出，必然是柳姨娘的错，但柳姨娘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，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宠爱着她，柳姨娘只是一个掌权之人，更何况还没有扶正，若是将她残害府内庶子的事情传出去，外人会怎么七嘴八舌谈论将军府？到时候，御史们就会把这件事禀告给圣上！

想到这里，风如海冰冷的目光扫向柳姨娘。

这时候他才想起柳姨娘的出生卑微，是个庶女也就罢了，可偏偏生母居然是青楼女子，从这地方出来的人，心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