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秋然正想解释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，便被一边的赵秀莲打断，边说边用力戳她脑袋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。

“我看你是被她鬼迷心窍了吧，居然帮她说话，姓沈的那个女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，真没用。”

两人的眼神一同瞪她，杜秋然欲想继续解释清楚，并没有被沈晚意收买，按现在的状况，却低下头，只能沉默下来。

是呀，她一向没有用，从小到大一直被人说没用，无论说什么，她都是错的，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