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鸳鸯还是觉得不对劲儿,只是没有能够反驳的话。 死鱼眼里闪过疑惑来。 夜里陆含章回来,看见宁宴,面上全是平淡,一点儿担心的神色都没有:“你要去立规矩?” “嗯呢,替你孝顺母亲,感动不?” “……”孝顺?陆含章眼里露出笑意,他可没有从这女人的眼里看见孝顺这俩字。 不过这种场合应该怎么说话,陆含章还是非常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