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往浴桶走去,用宁宴用过的水,把自己洗了一番。 换上衣服,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。 即使人不自爱京城,但是对有些事情还是关心的。 京城的局势,朝堂上的事情,还有边疆,真的有三年的时间给他吗? 陆含章叹息一声。 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。 瞧着周遗,陆含章问道:“怎么没去休息?” “大人,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