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里,宁宴提着木桶开始给母牛挤奶,挤出半桶奶,提着走到灶房。 站在院子打军体拳的宁有余蹬蹬跑到灶房:“娘,你在干什么?” “做牛奶花生糖,要不要吃。” “嗯嗯。”宁有余点点头。 自从鱿鱼事件之后,在宁有余认知里就多了一件事儿,娘不管弄什么东西,只要进了锅里就是好吃的。 宁宴先用小锅加热牛奶。 同时切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