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柔,甚至目光专注,仿佛用心认真在为方美娴清理伤口,“我把自己定义为一个寄人篱下的外人。 做外人就要有做外人的自觉,没资格去和主人家争什么,所以你对我大吼大叫,我忍了你让了你,就当是食宿费。” “嗷!”郦唯音在方美娴磕破的地方用力一按,惹得她一阵短叫。 “疼?抱歉,我没有掌握力道。”郦唯音真的歉意笑了笑,手上的力度立刻放轻,“你还生了我,给了我一条命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