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是晚上,麻药已经渐渐退掉,胸口一阵阵钻心的痛,最惨的还是她又渴又饿,偏偏还没过时间,根本不能吃喝。 “再忍忍,再过一个小时就好。”许副总早一步醒来,看着郦唯音干裂的唇,只能用棉签沾了水轻轻给她润润唇,耐心地哄着她。 “我好痛。”郦唯音眼睛水汪汪,看着许副总一点不想坚强。 “现在知道痛了?以后不准做这种傻事?”许副总心疼,嘴上却责备。 “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