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爷,童贯已经在门外侯着了。” “让他等着,酒宴继续。” 童贯听着正厅之中的丝乐之声,此起彼伏的跃入耳中,刚开始的时候,他战战兢兢的颇为煎熬。可是站了一会儿,这种煎熬感失去了,随之而来的是破罐子破摔的无赖,难道章惇还能杀了他不成? 他不是没想过章惇的心思。 不就是看出黄安是他的人,弹劾蔡京和他脱不了关系吗? 这又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