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拆纱布,一边确信自己没有将任何可以伤人的利器放在台面上,否则,什么时候扎他脑袋上都不知道。 其他人皆是噤若寒蝉。 司苒明显看到医生的手在抖,她拧起眉头:“医生……” “啊!”医生立刻尖叫一声,一下子跌坐在地上,额头上冷汗涔涔,“太太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 司苒:“……” 东方珏看了眼地上的医生,淡淡道:“起来,她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