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都知道,那他喜欢你你可知道?” 商玦语声肃然,朝夕眉头猛地一皱,“你说什么?!” 商玦见状便知她从未做过此想,眼底的幽暗倒是散了半分,不由放缓了声音,“你素来心思剔透,却为何不曾瞧见这一处?第一,你未拿你看别人的眼光审视他,因你信他,第二,你哪怕跟过赵弋,却并不知何为男女情致,自无发觉。” 朝夕眉头皱的死紧,好似在回想过往种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