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想你,沐风。”齐羽汐圈着陆沐风的脖子,顺势躺在了小单间的床上。 床是很简陋的木板床,虽然垫了棉絮,但仍然硬邦邦的。 陆沐风有洁癖,木床上的床单,被褥,枕头,都是全新的,完全新的陆沐风也不会睡,必须漂洗干净。 床单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。 齐羽汐躺在白色的床单上,黑发如瀑布,披散开来。 “沐风……”齐羽汐水汪汪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