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穿插了太多次,早就知道每一阵的布局,更清楚中军之中如何穿插掩护。 另一边贾诩看着郭嘉,对方说的话让他有些感慨,“假使敌与我相若,那我所看到一切又有哪些是真,哪些是假?而真假之辩又应该从何判断。” 月光洒在贾诩和郭嘉的身上,“我从来不吝惜从最悲惨的角度去思考我将要遭遇的一切。”郭嘉如是说道,举杯邀月,双眼多了一抹迷醉。 “文和你大意了。”双眼迷醉的郭嘉轻晃着酒壶缓缓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