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马奔驰之间,那娴熟的动作,那近乎刻录在骨髓之中的轻松写意,足可见当初双方之间的仇恨,北匈奴的禁卫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,为了这一刻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。 “哈哈哈!”乌洛兰氏肆意的狂笑,长枪轮舞带着血花绽放,枪影飘忽之间根本无法确定下一击的落点,晃动飘飘乎的身形,就算是狙击用的十石强弓尚且无法锁定。 丹阳精锐在血花溅起的瞬间,便明白自己的最强的招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让